(圖:這可不是國父噢…) |
今兒個起床前,俺的大腦非常會利用時間地帶我做了個大大的怪夢:
一個普通的下午,我懶在華麗的客廳裡看電視,身上穿著睡衣。下一秒,大門被推開,爸爸急匆匆的從外面走進來,臉色凝重的對我說:「快去把重要的東西收一收,我們等一下就離開這裡!」我雖然不明所以,但猜想一定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發生了,忍不住跟著莫名緊張起來,慌忙跑回房間收東西。
隨便抓了幾件換洗衣服打包,我回到客廳和爸爸一起等待其餘還在收拾的家人。爸爸看到我這麼快就完成打包,先是有點驚訝,接著便拍拍我的肩膀以示讚許。我一面得意,一面忙著腹誹其他人:「快點好不好!現在是要逃難耶,收這麼久是打算推著行李箱走嗎?」
等到全家集合完畢,爸爸領著我們準備離開,不料他手尚未觸到大門門把,碰的一聲,已有人搶先將門自外推開。三個穿西裝的男子面無表情地踱進來,領頭的那個直直走向爸爸,說:「哇嘰哩先生,上頭指示要見你。為避免會面期間可能怠慢你的家人,我們特別就近安排了招待所,讓你隨時方便與家人保持連繫。」
聞言,爸爸臉上幾不可察地僵了僵,偌大的客廳裡,氣氛凝重。僵持了半分鐘,爸爸打破沉默,叫我們都先回到房間去,他有事情和幾位先生談。
回到房間,無事可做,只好把剛打包的家私重新解開歸位,一面和阿利推測究竟發生了什麼。日影傾西,街燈倏燃,不知不覺已至天色如鴉的夜晚;沉重的壓力持續在家中每個角落瀰漫,儘管天黑,大家卻很有默契地不打算開燈,放任夜色侵襲。
黑暗中,我感覺到外頭有光影閃滅,挨到窗邊偷偷探頭,才發現樓下不知何時被黑頭車與西裝人重重包圍。而我以為的光影閃滅,其實是手電筒與車頭燈輪流探照所致。
就在此時,外頭開始有人拿起大聲公向屋內喊話,內容大概是這樣:「哇嘰哩先生,看看你家周圍吧,你們已經被包圍了。逃走已經是不可能了,勸你還是乖乖帶著家人,下樓來吧。我向你保證,只要你們願意配合,該有的禮數與尊重,我們一樣都不會少。」
像是回應那人的喊話,黑壓壓的室內響起一聲長長的、飽含無奈的嘆息,爸爸對我們說:「沒辦法,大家都去收東西吧。記得穿整齊點,我們正正當當的一起下樓去。」於是我又開始打包了。一邊打包心裡一邊想,早知道之前打的那個包就不該散了,現在將原本打過但又散開的東西再度打包,這樣的我真是笨蛋啊。而且,明明是二度打包,可這次有些東西不知為何就是不在原位上,導致我套了件黑色上衣,卻找不到半條褲子可以配。
偏偏這個時候,阿利又探頭催促:「你在幹嘛?趕快收收走了啦!把拔叫我們快一點!」我說:「可是我找不到褲子穿!」「不用找了啦!你就把上衣當洋裝穿好了,反正也夠長!」可憐我就這麼單穿著上衣,沒半件褲子地被拖離了家門。
下到一樓大廳,本以為會是一群黑衣人將我們包圍,但夢境真是個很玄妙的東西,在黑衣人登場之前,它先送上一眾打扮華貴的名媛仕紳和我們擦身而過。原來就在同一個晚上,旁邊的大飯店有宴會舉行,很多公眾人物都為此現身,比如說,懷孕的小S。
穿著一身紅色晚裝的小S,可能將我們誤認為與會的賓客,很大方地走過來攀談。她先看了我的黑上衣,說:「哇,你的裙子好短噢。我很少看到有人敢穿到像我這麼短!」我聽了,轉頭瞪了阿利一眼。但她接下來說的內容更是大出我所料;她說:「你不知道,我第一胎的時候復原得有多好,可是等生完第二胎,我__(消音)就整個__(消音)!所以你記得,懷孕的時候要多練馬步,這樣才能保持好身材!」語畢,她就這麼神情自若對著落地窗映出的倒影,捧著肚子開始「起立」、「蹲下」的練起馬步,徒留哇嘰哩家族在一旁瞠目結舌。
趁我們愣愣看小S表演時,幾個黑衣人突然從旁冒出,將傻不楞登的大家架向馬路邊,並且一一塞進了停在名人搭的加長禮車旁邊,一台相對寒黲的小小休旅車中。場景倏忽變換,除了爸爸被帶去見所謂「上頭」,我們其餘人則被帶入一棟看起來像度假別墅的木造建築。一踏進建築內部我就覺得「不妙」,因為裡頭的建材乃至陳設,分明是我以前夢過的一間鬼屋。無奈人已經被黑衣人/我的大腦送進來,也只好硬著頭皮四處閒晃,一邊暗自害怕著哪邊會有鬼冒出來,一邊自欺欺人地乾笑「哇真是好棒的地方」,簡直是在訓練自己精神分裂的能力。
逛到主臥附設的浴廁,一股前所未有的窒息感瞬間洶湧上心,我想著「完了完了快離開這裡」,卻發現自己胃緊得無法動彈。在一波比一波強烈的窒息感的摧殘下,我覺得自己就要爆裂而死——
哈哈哈!笑死!阿利的man樣太棒啦!
回覆刪除坐姿整個豪爽到不行~夢中竟然還被小S虧XD
(我發現你時常被饕餮攻擊~XD)
我自己都覺得最有觀眾緣的應該是阿利。
刪除他那張貓臉配什麼台詞或動作,不知為何就是和諧。(笑)
等我累積夠多素材,就來發一篇「饕餮的潛性家暴」好了。XD